透視美國陪讀“媽媽團”:沒資格憂郁和生病(圖)
中國僑網(wǎng)12月17日電 據(jù)美國《僑報》報道,,一個位于圣蓋博谷地區(qū)(San Gabriel Valley)備受華人青睞的城市,一個具有良好學區(qū)環(huán)境曾經(jīng)被美國主流社區(qū)譽為“小比弗利山莊”的社區(qū),,但在過去20年里中國移民家庭以及跨洋異地家庭的紛爭中,備受中國民眾非議,,也因此曾被貼上各種各樣的標簽,,如“二奶村”、“小三區(qū)”等,。
如今,,“媽媽團”又為這個華人聚集的地區(qū)增添了另一個獨特的現(xiàn)象:妻子陪伴著未成年的孩子在美國讀書,丈夫則在中國打拼事業(yè),。在這一尷尬現(xiàn)象背后,,不得不提的是,看似給了妻兒移民機會,、綠卡身份的丈夫,,與曾經(jīng)“二奶村”傳言盛行洛杉磯地區(qū)時代的做法不同,他們普遍在大陸有另一位女性陪伴左右,,卻與結發(fā)妻子和孩子相隔異地,。究其背后的原因有很多,有的是妻子主動的選擇,;有的是為了所謂的孩子的教育而被次之考慮的夫妻感情,;有的則是丈夫的巧言相勸。然而,,不同的原因卻促成一個共同的現(xiàn)實:跨太平洋的婚姻糾葛,、美國的優(yōu)質華人社區(qū)的陪讀“媽媽團”現(xiàn)象、遙遠距離對下一代人所造成的難以衡量的成長創(chuàng)傷。
接受和寬容成生活代名詞
一想到上次與丈夫見面時的尷尬,,褚凡心中就絲毫沒有了期待,。她說:“‘接受’和‘寬容’已經(jīng)幾乎成了我生活態(tài)度的代名詞:接受環(huán)境的改變、接受現(xiàn)在的丈夫,,還有接受自己的新的生活和責任,。”
把兒子送到高爾夫球場上課后,,褚凡(化名)獨自駕車奔馳在帕沙迪納(Pasadena)科羅拉多大道上,,望著窗外,她有些百無聊賴,,任思緒飄灑,。
今年圣誕將至,不過,,在她的眼里,,洛杉磯這座沒有雪的城市,街邊店鋪刻意增添的銀裝素裹的布置,,就像是褚凡剛剛送兒子去上高爾夫課程那一路上有說有笑的心情,,去掉粉飾,便只剩下一成不變的死寂,。
通常情況下,,等待兒子下課的這段時間,褚凡通常會在周邊逛逛,。把車子停好后,,她走進了一家古董店,閑逛之中,,突然聽到古董店里放著的若隱若現(xiàn)的靈修音樂,,褚凡像是遇到了知己一般,蹲在古董店的角落里,,任淚水肆意,。再過幾天,老公就會從大陸來洛杉磯陪伴兒子和她過圣誕,,但一想到上次與丈夫見面時的尷尬,,褚凡心中就絲毫沒有了期待。她說:“‘接受’和‘寬容’已經(jīng)幾乎成了我生活態(tài)度的代名詞:接受環(huán)境的改變,、接受現(xiàn)在的丈夫,,還有接受自己的新的生活和責任?!?/p>
丈夫出軌,,與兒相依為命
“以前在北京,,有父母、公婆和親戚朋友的幫忙,,照顧孩子并不是什么重擔,,現(xiàn)在一切都不一樣了,我和兒子兩個人相依為命,,小到接送他上學,、上各種補習班,大到幫他做各種重要的決定,,一切都是我一個人說了算,,雖然我們也會問一問孩子爸爸的意思,但距離和文化的陌生畢竟讓那個陌生的男人離我們的生活越來越遠,?!?/span>
褚凡和丈夫都是來自陜西漢中市,一個漢文化傳統(tǒng)相對濃郁的北方小城,。她與丈夫從小青梅竹馬,,彼此兩家人也算是世交。兩個人一同考學,、一起長大,、一起畢業(yè)留在北京生活、安家,。
然而,,夫妻兩人幾乎重疊的成長軌跡并沒有成為將彼此牢牢綁定在一起的“情人鎖”。丈夫出軌這件事徹底激發(fā)了褚凡內心反復的追問以及對自我的深刻懷疑:這個和我青梅竹馬,、兩小無猜的男人,,這個從小受到良好家庭影響和教育的男人,、這個曾經(jīng)對出軌,、小三等行為唾棄的男人、這個甚至道德感強到偶爾讓她感覺刻板甚至有點精神潔癖的男人,,如今也背著自己在外面另有所愛,。
殘忍的事實打破了褚凡40年來對愛情、婚姻和家庭的信仰,,她說:“我知道現(xiàn)在中國很多圈子世風日下,、道德淪喪,也知道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過去那個我們受教育的年代了,,我也知道現(xiàn)在物質當先,,大家都變得笑貧不笑娼了,我更知道環(huán)境可以讓一個人的靈魂改變,。但是我沒辦法改變,,也不能直面,,那段時間(丈夫出軌后)我在北京真的不知道怎么面對自己,怎么面對周圍熟悉的圈子,,仿佛自己頭上扣著一個‘失敗女人’的帽子,,走到哪里都難以擺脫,最后決定帶著孩子一走了之,,雖然舍棄了自己的事業(yè),,但眼不見心不煩,孩子也能有一個不錯的教育環(huán)境,,對我自己也算是一種安慰吧,。”
褚凡稱:“離開中國,,也就意味著徹底告別了原來的生活,。來美之前,我在北京金融街一家外資銀行做人力資源部主管,,每天都過著忙碌的生活?,F(xiàn)在帶著孩子住在洛杉磯附近的爾灣,享受的是舒適自然的居住壞境,,最重要的就是清凈,。多了一種解脫,自然也多了一份責任,,以前在北京,,偶爾有父母、公婆和親戚朋友的幫忙,,照顧孩子并不是什么重擔,,現(xiàn)在一切都不一樣了,我和兒子兩個人相依為命,,小到接送他上學,、上各種補習班,大到幫他做各種重要的決定,,一切都是我一個人說了算,,雖然我們也會問一問孩子爸爸的意思,但距離和文化的陌生畢竟讓那個熟悉而陌生的男人離我們的生活越來越遠”,。